碗茯苓汤。
孙小猴在这个时候回来:“我怎么瞧见董大夫出去了?芳儿姐,他给你开药方子了吗?”
芳草指了一下空碗:“喊我吃茯苓汤。”
“吃茯苓汤就够了?”
“那可不是,我说了我没什么事儿。”
孙小猴“哼”一声,起身望着外面:“他怕是个庸医吧!”
“你可别瞎说!”芳草一巴掌拍过去。
她拉着孙小猴出去,边走边嘀咕道:“咱们是在铺子里,你再不可说这种话,给病人听了去,那可就是糟糕了。”
芳草跟孙小猴回学府路。
孙小猴闲不下来,不大会儿就跑了,她去了二楼包房眯了会儿。
实在是热。
路上的行人都见不着几个。
即便是以前走街串巷的挑货郎,午后也是见不着一个,街上安静得很,没有说话声,最多能听见稀碎的脚步声,等到傍晚时分,淮安城才能活过来,有人的生气,再晚一些,等到天灰蒙蒙的,才能看见寥寥炊烟。
淮安城内的食肆,远不如酒馆热闹。
吃几口凉菜,也不如吃几口凉酒来得爽快。
将进酒,自然是淮安城内最为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