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砚张开嘴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明日起,我也换作男装,咱们以兄弟相称,岂不快哉?”
其实,她只是想跟人家攀个八竿子打得着的亲戚。
话又说回来。
普遍而言,古人对于“盟约”十分看重,拜了把子的一定就是兄弟,窝里反也有,不过,相对只是小概率事件。
可对方却没有一分钟的思考。
“不可。”李砚起身:“你就此装扮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她拿着两串烤小鸟,跟着起身:“你倒是说说?”
李砚不语,只是从她手上拿走了一串。
李砚走远了。
回头一瞅,树上的冷封早没了踪影。
低头瞅了瞅自己一身胡服男装,脚踩骑马靴,以及高高扎起的马尾,对了,还有胸前的隆起。
真的不需要女扮男装?
左看看,右瞧瞧,她边吃边往驿站去了。
三日后的傍晚时分。
一行三人来到了“楚湘”。
望着高大的城门,以及长长排起的队伍,不由得皱起眉来。
“咱们今日能进得去吗?”
李砚没说话,只是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