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痒……哎哟,真痒!”
一会儿挠这儿,一会儿挠那儿,挠了一会儿,不只是脖子处皮肤,她觉得头皮开始发痒,挠着挠着,竟然浑身发痒。
怎么回事?
难道是……中毒?
自从上次被手绢熏晕以后。
只要在不该出现某种气味的地方,嗅到某种气味,下意识提高警觉——有问题!
环顾四周。
第一眼。
见到的不是盛气凌人的金琅,或是他的跟屁虫马赛,而是不久前才见过的雪儿娘,人家正凑在一旁,一边嗑瓜子,一边呵呵笑。
“你们可是不知晓,当时,她那个凶样儿,谁瞅了都害怕。”
“有多害怕?”金琅一把搂过她的腰,手指在腰间捏了捏:“你怕不怕?”
“我自然是怕的。”雪儿娘的手指绕了绕手帕,搁在眼角摁了摁:“几个婢女,个个脸上都有红印子,红彤彤的巴掌,就五根手指,别提多渗人,唉,我也是苦苦哀求了半日,她愣是不消气。”
“可委屈了我的雪儿。”
马赛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你不怕?”雪儿娘娇嗔一句。
“哈哈哈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