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,我一个小铺子,用得着跟淮安第一酒楼过不去?其中那个过节,我也懒得说了。”
“倒是委屈你了。”
“哎呀,谁不受点委屈?玉皇大帝指不准还天天受委屈,何况我们这些平头百姓。”她拿了壶酒回来:“试试这个,话又说回来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你去过?”
他给了一个“废话”的眼神。
“多谢李兄的评价,敬你一杯。”
李砚不理会她,只是反问一句:“你一个女子,为何要做男子做的事?”
“我问你,接生婆,是不是都是女子?”
再次接收到一个“废话”的眼神。
“我再问你,普天之下,可仅大唐一国?”
起身出去,跑下楼,又迅速跑回来。
回来时,手里多了个册子:“手写版,你先看看。”
“这是?”
“……准确的说,也不准确,相似于稗官野史。”
给李砚看了她写了一阵的。
带着充满期待的眼神,望着他,得到的是这样的回复。
“你写的?”
“嗯。”
“混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