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话又说回来,咱们应该怎么做呢?”
陈志诚收了笑:“不知柳掌柜有何高见?”
“陈师傅这边需要敲定两个板块,第一,生源,不是说现在,明年吧,徒弟得招起来,咱们第一批镖师,今后都是要做管事的人,所以得挑精,第二,道熟不熟,得靠脚走。”
“没,没谁,我跟你开玩笑,考验你一下!”
“大桥哥,你可吓我一跳!”
“对了,那洗涤皂整得个神神秘秘的,下次整的时候,我能去瞧一瞧不?”
坐了一上午的驴车,柳微终于来到了洪家村。
在村口就下了。
入眼就是村口的那棵桃子树。
枝头光溜溜的。
没有了树叶,倒是能一眼看见树杈上的一个鸟窝。
没有鸟,只是个窝。
往村子里去,没走几步,瞧见个孩子,正在爬树,树枝挺细,肯定承受不起孩子的重量。
赶紧让孩子下来,孩子却不肯,非要取下枝头的纸鸢,也就是风筝。
绕过去。
跳起来。
取风筝。
尴尬。
跳了几次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