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着的冷封却投来怨念的目光。
这话不该问他?
不。
该问他的主子。
出去找了衙役,半个小时不到,她要的东西都来了。
干净的盆子。
干净的热水。
剪刀。
小刀。
布巾。
烛台和火折子。
以及……
“我的包?”
“啊?那个……”
“值钱的都拿去,瓶瓶罐罐,给我可以不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就是……”衙役摸摸后脑勺,一溜烟儿去了。
她的双肩包中有让董杏林准备好的,尤其是治外伤的药,主要是用于消炎镇痛等等。
“针线,快去取针线!”
衙役出去了。
她开始给冷封清理伤口。
“你咬着吧。”
把布巾递过去。
谈话还在继续。
何婶子续道:“……白家娘子,生得标志,貌美如花,白家就她那么一个独女,只可惜,她家那上门女婿,没得这么好的福气,成亲没过半年,就……你别嫌晦气,这已经是半年前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