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落没想到凌灵柒对凤九月爱得如此之深，沉默了好一阵，神色忧伤地问她：“你究竟喜欢他什么？”
这个问题问得太突然，凌灵柒一时间也答不上来。
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凤九月的，反正等发现的时候，就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。
还记得刚穿文的时候，她心里十分惧怕作为团宠文主角的凤九月，时刻提心吊胆，担心自己的小命会像原著描写的那样，被主角一剑取走。
因而在此之前，她对凤九月存在很深的偏见。
于是无论凤九月温柔地待她，还是粗鲁地待她，她表面按照原主的人设尊她敬她，实则心里惧她厌她，恨不得远离她。
尤其凤九月中情丝毒，失去自我的时候，她就暴露本性，态度表现得非常的不友好。
或许是后面相处的时间长了，渐渐发现凤九月和原著里描写的凤九月有些不一样，自己才一点点地改变态度，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对人家日久生情。
又或许，她自始至终都喜欢着凤九月，只是从前一味想着如何咸鱼保命，没有时间去注意自己的内心罢了。
凌灵柒思考了许久，泉落等得有些不耐烦，再问她：“你究竟喜欢他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