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送进来,他顿时怒火中烧,连带着几日卧床不起的烦躁,一股脑地全都归到江七白的身上。
此刻,仔细想来,他甚至没有问上一问。
江铭昀脸色难看,是那种无地自容的难看。
清吾恨不得给他一脚,让他长长记性,“江铭昀,你真当自己是什么人见人爱、花见花开的主儿?你怕是没个镜子,好生照照你现在病怏怏的模样,简直叫人倒足了胃口,有人诚心诚意的照料你,你便该烧香拜佛的供着,下次再敢如此欺辱别人,小心我要你狗命。”
她好不容易,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喜欢的小姐妹,怎么能给江铭昀那个冷血无情的战斗怪羞辱?
拉着江七白离开江铭昀的房间,清吾心里的火气才消减了几分。
江七白擦了擦眼泪,安慰道:“阿清,我没关系的,真的。从小到大,我听过的……难听话比这些……过分的,还有很多,我其实……已经习惯了。再者说,江公子,只是病的久了,心里……烦闷,我很清楚的。”
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,反过头来安慰生气的清吾。
一个性子隐忍至此的少女,实在叫人心疼。
清吾扶着她的头发,道:“七白,你又不是他们的奴隶,没必要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