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伸出一条手臂,道:“七白,过来坐,咱们说几句话。”
江七白坐在卧榻的另外一侧,尽量避免跟砚尘烬有接触。
她问:“阿清,你最近,过得好不好?”
清吾笑道:“好,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,还有美人在怀抱着,别提有多好了。”
这话说得,像个风流的男人。
江七白听了有些不好意思,但砚尘烬似乎挺高兴的,丝毫没有被冒犯了的样子,反而有点……沾沾自喜。
清吾指着卧榻下,自己脱下来的绣鞋,问道:“七白,你看我的鞋,好不好看?”
七白盯着那双绣鞋,仔仔细细的瞧了瞧,“这绣工……可真好,是阿清,自己绣的吗?”
清吾得意洋洋的摇摇头,炫耀道:“是我未来的娘给我绣的,好看吧?”
“未来的……娘?”江七白愣了愣,半晌才意识到,“是砚公子……的母亲绣……绣的吗?”
清吾点点头,很骄傲的模样。
倒是砚尘烬耳朵红了红,但却很喜欢‘未来的娘’这个称呼。
江七白道:“真羡慕你,我和席瑞,都是无父无母……的孤儿,没有这个福气,让母亲,给我做一双……绣鞋。阿清,砚公子的母亲,是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