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铭昀点头,“很难察觉不到,每次一听到旁人提起砚师弟,你都听的仔细。你真的很怪,对别人的事情看得比谁都透彻,自己遇上事儿,便晕头转向,没了主意。”
清吾反驳,“谁说我没了主意?只是人家闭门不见,我总不能一脚把门踹了,适得其反,还不如什么都不做。再说了,我也没想到他能坚持这么久,半个月,往常三日不见我,便委屈巴巴的回来找我了,如今可倒好。”
江铭昀扫她一眼,“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莫要辜负了砚师弟。”
清吾气得一拍桌子,拔高了嗓门儿,“连你也觉得是我的问题?可我什么都没做,他自己找麻烦,还要我求着他和好吗?”
说实在的,清吾真的想求着他和好,这段日子,她都分不清到底是她在冷着砚尘烬,还是砚尘烬在冷着她。
连见一面都没法子实现,还谈什么求不求的?
“咚”的一声,像是膝盖撞到木头的声响,从房门那边传来。
清吾腾地站起身来,追了出去,只见白衣少年冷着脸看了她一眼,便转身回屋去了。
“阿……”清吾的一腔言语都堵在喉咙里,没来得及说出口,少年已经没了踪影。
瞧见清吾那个反应,江铭昀用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