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最惨,圆滚滚的脑袋摔掉了,和身体区分开来。
人说登高跌重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她原想让砚尘烬第一个瞧见她的礼物,如今却事与愿违,摔得最惨,和她人一样。
清吾只觉得自己一腔真心付诸流水,从未有过这般落败感,她气得一脚将那摔成两块的小木人踢进院中的花坛里。
她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砚尘烬,“好啊,你可真好,砚尘烬。”
清吾想骂他,可憋了许久也说不出比这更重的话来。
她冷笑着看了一眼女修,道:“我不碰他,他归你了。”
说罢,清吾御剑离开。
砚尘烬惊慌地想要追上去,可根本没来得及。
那双狐狸眼红了,两个人闹了这么久,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,他感觉她真的不要他了。
女修还在说着风凉话,“砚师兄,你别理路姚清,这个女人疯的,都分开了还这般纠缠不休,叫人不齿。”
砚尘烬狠狠的瞪着她,怒声道:“闭嘴,谁说我们分开了?谁说的!”
他几乎嘶吼的声音吓坏了那女修。
砚尘烬来华光门也有六年了,他虽然冷淡清贵,但从不曾跟任何人发过火的。
女修顿时被吓哭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