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越发的过分。
好在砚尘烬可以下山,每每出去,他都会给自己准备好足够的粮食,以备不时之需。
可清吾不知道他事先早有准备,仍旧是饥一顿饱一顿的给他东西吃。
“我要去同七白他们守岁,你去不去?”
清吾这一问把砚尘烬从回忆拉回现实,他点点头,“你去哪儿……我咳咳……我就去哪儿。”
给他裹上厚厚的披风,便出门了。
主屋门口贴合春联,红纸黑字,十分喜庆,门前两盏大灯笼,随着寒风微微飘摇。
清吾推门进去,地上铺了厚厚的棉褥子,棉褥子上架着一张小桌子,被锦被盖上,江七白正和郭席瑞正坐在小桌旁。
一见两人进来,郭席瑞先惊喜道:“正说你们呢,快来坐,快来坐。”
江七白往郭席瑞身侧坐过去,给清吾和砚尘烬留下足够的位置,“阿清,我们坐一起,方才……席瑞正说要……喊你们一起,下围棋。”
清吾笑说:“七白还会下围棋?”
少女摇摇头,“我下的不好,一直输。”
原来他们来之前,江七白和郭席瑞已经下过两回了,江七白输了两次,郭席瑞正嫌无趣,想找人切磋呢。
清吾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