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昨晚的一句玩笑话,给砚尘烬带来的容貌焦虑,也不至于她受累哄这么久。
不过,这样也挺好的。
这段日子,清吾只能在砚尘烬屋里,那里也不敢去,也不敢出门,早就憋坏了。
有的时候,清吾瞧着砚尘烬端坐着,就忍不住想找点儿事儿,跟他拌两句嘴,也好过这么无聊的闲着。
可真的拌了嘴,倒霉的也还是清吾自己,砚尘烬生气或委屈,她都心疼,到头来还是要自己把人哄好了。
一来二去的,日子久了,也没什么意思了。
清吾原以为这样的日子应该没多久,华光门总不能一辈子山门紧闭,总是要开放的。
可这一关,便又是整整三个月。
这冬去春来的,清吾早就从开始的将就变成无聊,再变成无法忍受,最后干脆躺在卧榻上躺尸。
说来也怪了,素日里她精心照料着砚尘烬,他便跟个祖宗似的总喜欢鸡蛋里挑骨头,又娇又傲。
可这几日清吾无聊,也不爱说话了。
砚尘烬倒是忙前忙后的,把她伺候的妥妥贴贴。
清吾懒得下榻吃饭,砚尘烬便给她端到卧榻上,叫她靠在自己肩膀上,一口一口的喂到她嘴里。
这滋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