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个很厉害的家伙?”
江铭昀点了下头,“此人似乎不仅仅是冲着师父来的,还是冲着整个华光门来的。如今敌人在暗,我们在明,这样下去,不是好兆头,怕是此番华光门要承受一场浩劫。”
他抬眸给清吾使了个眼色,“你近日,也没什么不适吗?你在砚师弟房里总归不稳妥,需不需要我明日给你安排别的住所?”
江铭昀的话,清吾心里明白。
他在担心掏魂手的事情。
若那散播谣言之人正是掏魂手,也就意味着,那人如今就在华光门之中,并且出入封锁的山门都自如,更别说只是一间屋子了。
清吾继续留在砚尘烬屋里,对砚尘烬来说,总是个隐患,对清吾来说,更是可怕的顾虑。
一抬眸,对上砚尘烬的双眼,少年质问她,“你想走?你是不是腻了我了?”
“……”清吾被问得有些错愕,片刻才回答说:“没有,我只是觉得这个……小别胜新婚嘛,咱俩日日黏糊糊的待在一起,我怕你觉得腻烦。”
可砚尘烬没给她半点机会,十分坚决地给出答案,“我不会!”
江铭昀早就预想到这种情况,也猜测到清吾这人嘴硬心软,耐不住砚师弟的软磨硬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