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水和碎瓷碗打扫干净,又重新给她熬了一碗药。
先前光顾着慌乱了,这会儿熬药,江铭昀才觉察出那药味儿的不对劲来。
“你这吃的什么药?”江铭昀斜着眸子问她。
清吾吸了吸鼻子,小声说:“没什么,就一般的补药。”
然而,清吾忘了,江铭昀是华光门弟子中最优秀的,各类学科都十分精通,对药理也很是了解。
他抓起药包里的草药,挨个儿闻了闻,眼神原来越不对劲,“你把安胎药当补药吃?”
清吾不说话了。
江铭昀也沉默了。
两人僵持许久,江铭昀无奈地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宴会那日?”
他跟个兄长似的,带着几分质问和恨铁不成钢。
清吾也很有被训的自知之明,灰溜溜的点点头。
江铭昀一拍桌子,把桌上的草药都震掉了几块,“这么大的事情,你也不说,就这么自己瞒着?”
清吾难得有这么心虚的时候,丝毫没了从前那么嚣张跋扈的样子,憋屈的又想哭了,“我不知道怎么说,我……”
瞧她的神色,江铭昀也觉得自己话说的太重了,于是叹了口气,语气稍稍缓和了起来,“我也不是怪你,这么紧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