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的周遭化了结界,避免这对狗男女趁着他们二人离开逃了。
砚尘珏抱着清吾往山下去,想先找个客栈让清吾缓一缓。
“没事,吃颗药便好了。”说着,清吾攥着他的袖子,在他怀里摸了一阵儿。
结果,没摸着先前老大夫给的那盒药丸,反而摸到了一个软软的布袋。
清吾掏出一看,竟是个十分精致的荷包,素雅的青绿色,如同水波似的,水中央游着一对漂亮的鸳鸯。
砚尘珏只扫了一眼那荷包,便脸红了个彻底,连忙撇开视线,不敢再看。
等到清吾怀着质问的眼神抬起头,瞧见的就是少年惊慌失措的模样,还因为过度紧张,脚下差点踩空了。
没等来怀里那人的嘲笑或者打趣,反而等来了清吾的一阵抽泣。
砚尘珏慌了神,赶紧驻足,“怎么了,清姐姐,别哭别哭……你不喜欢的话,扔掉就是了,别哭啊!”
他以为自己绣的荷包太丑,被清吾嫌弃了。
却没想到清吾拎着那枚荷包,指责道:“好啊你,砚尘珏,你可真有本事,我竟不知你何时趁着我分神,收了人家的荷包。”
说着,清吾还气呼呼地在他肩膀锤了几下,“臭男人,你和那个郭席瑞都是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