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,冲洗着榔头上的脏血。
做完这一切,砚尘珏才小心翼翼地看清吾,瞧见她脸色有些白,显然是被吓到了。
女人肚子上重重的挨了一道掌风,整个人摔进屋里去了。
屋子里昏暗的很,从清吾的角度,瞧不见那女人了。
砚尘珏揽着清吾的腰,小声说:“我是不是……吓到你了?”
清吾是真的有被吓到,这血淋淋的场面,让她想起了华光门被攻打的那一日,许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弟子厮杀的惨状。
她攥紧了砚尘珏的手臂,“没……没事。”
然而,瞧见了突破口的郭席瑞却哈哈大笑起来,“贱人就是贱人,装模做样的真恶心。路姚清,这是又攀上了哪个高枝儿?”
他说着,艰难的仰着头看砚尘珏,“这位公子,你怕是不了解这女人,以前黏黏乎乎的和砚尘烬勾搭,如今又换了公子。你可不要被这女人骗了,大着肚子还不忘攀附男人,这肚子里怀着的,还不知道是谁的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江七白一脚狠狠地踢在他脸上,“郭席瑞,你……你闭嘴!”
兔子急了也会咬人,清吾今日算是亲眼瞧见了。
她看着江七白气得浑身发抖,不由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