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弑父付出多少代价?让我求你,你是什么身份,让你父亲求你?”
‘砚尘烬’像是笑累了,但仍旧觉得他可笑,面上挂着深不及眼底的笑容,“父亲?你怎么也大言不惭的用这个称呼?天底下有让自己儿子看着自己与人苟合的父亲吗?有送自己儿子去死的父亲吗?你也配,你也配做我父亲?”
这话显然激怒了砚兰盛,那人幽深的眼眸中闪烁着凶光,若非此刻受制于人,大概下一刻他就会杀了‘砚尘烬’。
诚然,此刻占据高位的人是‘砚尘烬’,而非砚兰盛。
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,清吾心中生出些欣慰。
她想,至少她面临的是‘砚尘烬’弑父的场面,而非‘砚尘烬’被父亲折辱的时候,否则的话,她根本无法想象。
砚兰盛牙齿咬得咔咔作响,像是随时有可能断掉似的。
“你这孽障,我当初真是不该留你活路,若知晓你会有今日这般大逆不道的时候,我便该在你一出生的时候就杀了你!”
‘砚尘烬’听着这番话,心中并无波澜,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,这个让他最为痛恨的人之一。
如果真的给砚兰盛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,他一定会下手除掉‘砚尘烬’。
但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