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体格大了整整一个号的浴袍,腰部收紧,上衣襟根本收不拢,走两步就敞开点儿,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胸前大片肌肤,光滑细腻,像是牛奶浸泡过。
顾言安不自觉地吞咽口水,拳头也攥紧了,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压制住他此刻产生的冲动念头。
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再看了,但是眼神总是不受控地飘过去,直到江时俞走到了他面前,顾言安才欲盖弥彰地干咳两声,拳头抵唇,“过来吃早餐吧。”
江时俞跟在后面往餐桌走,顾言安不敢转身,一边把粥端出来,“江老师,昨晚睡得还舒服吗?”
江时俞不能说他一整晚都在想事情根本没睡,含糊地点头,“舒服。”想了想,又反问,“你呢?睡得好吗?”
“我睡得不太好。”顾言安把瘦肉粥端到江时俞面前,撇嘴道。
江时俞顿了顿,他也在想昨晚的事故吗?
顾言安叹了又叹,“我一想到我们俩中间隔了一堵墙,我压根就睡不着。恨不得半夜爬起来把墙给拆了。”
“……”
果然是他想多了。
过会儿,江时俞又问,“你今天要拍戏吗?”
顾言安难得没有趁机逗他,“要拍,你有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