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的声音问:
“你好,请问你是不是那个‘我想瘦’?”
盛春成心里在想,长成这样,要是你不想瘦才奇怪。
“对对,就是我。”女孩说,“你是那个那个,盲人按摩师?”
她说话的时候含混不清,声音不像是从嘴里发出来的,而是从一堆肉里挤出来的。
盛春成说对,你需不需要看看我的残疾证和身份证?
“做按摩还要看这个?”女孩纳闷了,嘀咕了一声,接着问:“可以不看吗?”
盛春成笑道:“我是怕你对我不放心。”
“嗨,那就不用看了,进来吧。”
女孩把身子让开,请盛春成进去,盛春成心想,看样子丁画眉说的没错,人们对盲人全无戒心。
进门是一个餐厅连着客厅的四十来平方的厅,房子的装修很讲究,却凌乱不堪,进门靠墙的地方,堆着一堆的空饮料瓶,易拉罐和快递纸箱、泡沫箱,餐桌上,吃完的餐盒没有收掉,杯子里还残留着三分之一杯牛奶,杯子边上,是一盒插着吸管的维他柠檬茶。
客厅的茶几那里,一茶几摊着都是各种零食。
女孩关了门就管自己走了,盛春成不能跟着她走,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