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。他睁开眼睛,发现浴缸里的水都已经快变成冷水,盛春成骂了一声,伸出脚趾把阀门打开。水流了一阵后,龙头那里开始升起鸟鸟的热气,但水流太慢,浴缸里还是冷的。
他干脆爬了起来,一边流着鼻涕,一边打着喷嚏,狼狈不堪。
他钻进了边上的淋浴房里,把阀门打到最左,五十多度的热水从莲蓬头里喷洒出来,热气很快笼罩了淋浴间,盛春成这才感觉舒服一些。
盛春成从淋浴间出来,一边用浴巾擦着身子一边走出去。他本来还打算钻进被窝继续睡一会,看看墙上的挂钟,已经快九点,心里一凛,哪里还敢再睡。他买的是十点二十去宁波的高铁票,从这里到火车东站,路上还要半个小时。
他赶紧找出干净的衣服,穿戴整齐,走出去看到客厅一片狼藉,想到自己要十几天才会回来,手忙脚乱收拾起来。
把客厅都收拾干净,垃圾进了垃圾袋,放在门口,等会出门的时候记得带下来。
他又走回主卧卫生间,看看那堆换下来的衣服,再洗已经来不及了,他找出一个马甲袋,把这些脏衣塞了进去,把袋子放在盥洗台上,等回来再处理。
好在行李昨天回来的时候,就已经整理好了,盛春成拉着行李箱,背上背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