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缩饼干和营养剂，都有好几年的保质期，外加上商船登录时间的不固定性，聚集地里的人一般都会存上那么几个月的口粮，口袋里有余钱的家庭甚至会存上那么半年，一年，甚至几年的粮食。
张家的地窖里就密密麻麻堆满了压缩饼干和营养剂，以他们三人的消耗速度，足够吃上那么一年，绝对的余粮富足。
只是……
“奶奶，你今天借给杨叔了对不对？”林小满小皱着眉头，这个借，定然是有借无还了，虽然他们粮食多，但是一旦开了这个口，往后别人有困难……无底洞。
“哎，杨业他家那情况，我是真的狠不下心拒绝。”张佩雯叹着气道。
杨家是他们的老邻居了，杨业是张亚山为数不多的几个铁杆兄弟，杨业家里有个怀孕的老婆，还有一个几年前摔断了腿的儿子，张佩雯实在是不忍心。
之前的另外三人也是，各家都有难处，或多或少，她都借了点粮食。
“情况还没那么坏，能帮衬就帮一把吧。”张亚山点了点头，话语有些深沉，“怎么说都是过命的交情，总不能见死不救。”
“但是，爸爸，奶奶，以后……会坐吃山空的。”林小满弱弱道，散粮童子，那是会被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