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肉从山上给背下来,那背这不到二十斤的东西,走十多里路根本不费劲。
可就在赵军一出房门,想把麻袋往肩上扛时,突然感觉到左大臂、后背都好疼。
“唉!”赵军叹了口气,疼就疼吧,总比在炕上躺两天要好的过。
话虽如此,可心里还是有些郁闷。重活一世,两世加起来也是八十多岁的人了,竟然还斗不过赵有财。
赵军吃力地扛着麻袋出了门,一出门耳边就传来了李宝玉的声音。
“你们瞎说啥呢?我这可不是我爸打的,我这是让野猪给挑的……”
“你们是不知道啊,那昨天我眼看着野猪把我哥哥挑翻在地,我当时是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……”
“我虽被那野猪连挑七七四十九个跟头,但我……”
“你看我冲到野猪近前,高举大斧,手起斧落,就听咔嚓一声,血光崩现!”
看着大槐树下,比比划划胡乱吹牛的李宝玉,赵军无奈地撇了撇嘴,自己这兄弟不去说书都委屈他这块材料了。
“哥哥!”正在手舞足蹈的李宝玉突然眼角余光扫到赵军,便向他跑了过来。
李宝玉一动,原本那些围着他的人,视线都不由自主地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