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春母野猪生产。
所以说,眼下的这个时候,正是炮卵子狠厉的时候。
但今天碰见这只,应该是个枪漏子,后腿被猎人打折了一条。
而且,看它对猎狗的惧怕程度,应该还是个狗漏子。
如此这样的野猪,就怂。
赵军眼看着野猪身挂青狗、黄狗,两条狗加在一起快将近二百斤了,可这大野猪左挑右撅,只要将狗逼退,它就夺路而逃。
炮卵子,顾名思义。
炮是朝前,可两个卵却挂在后面,在那尾巴根子下面,鼓鼓囊囊两个大包。
花狗窜起来就是一口。
这一口咬上,野猪头往上一挑,嘶声嚎叫,转身去挑花狗,但一条后腿却怎么也吃不上劲。
等它将身转至一半,那花狗早就跑没影了。而此时,青狗、黄狗已经扑在它身上开始咬了。
野猪又是连连挑头,有些弯长的獠牙逼得二狗后退,野猪再次趁机夺路而逃。
可它跑出没过百米,花狗又从后面掏了它一记。
这一口,花狗可是长大了嘴;这一口,把整个一个大包都咬在了嘴里。
“嗷……嗷……”野猪嗷嗷连叫,不顾一条后腿有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