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头。
别看李如海过完年才十四岁,可他那张嘴……用东北话说,松的跟棉裤腰似的。
再说的狠一点,他都不如个好老娘们儿。
把狍子血放干了,赵军把从狍子肚子里抠出来的肠子往树上一挂,然后拉起狍子就要继续往上走。
别忘了,上面还一只呢。
“哥哥,我来吧。”李宝玉紧忙上前,想从赵军手里把狍子接过来,由他来拖。
赵军道:“不用,等到上头,那大的你拉。”
“行!”
赵军拉着狍子就走,这拉狍子的方式,就像拉洋车一样。
让那狍子屁股朝前,脑袋朝后,人拽着狍子两条后腿往前走。
二人来在那片树墩林里,给那大青粟子也放了血,由李宝玉拉着它往回走。
回家途中,二人一边拉狍子,一边闲唠着嗑。
他们聊的最多的,就是王大龙家的狗。
准确的说,是那两条死去的狗。说起它们,无论是赵军,还是李宝玉,都不免万分惋惜。
说完了,俩人又说起了枪,李宝玉问赵军:“大龙哥使那枪,是跟王强舅那把一样的不?”
赵军闻言,点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