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蹄子,赵有财不禁眉头微皱,嘟囔着说:“咋又是炮卵子。”
说完,他往狗窝前走去。
这是打猎人的习惯,到家第一件事不是看老婆、孩子,而是先看狗。
看那白狗和他摇头晃尾的,赵有财面露喜色,拍了拍白龙的脑袋,然后才往屋里走去。
进到屋内,赵有财又看了看花小儿和大青,然后把棉袄脱下来,等洗了手,才坐在炕上喝水。
这时,赵军走进来道:“爸啊,今天又干着猪了。”
“嗯,看见了。”赵有财点了点头,说:“下回别总打炮卵子,这肉骚得烘的,不好吃。多打老母猪、黄毛子。”
赵军闻言,笑道:“不光是炮卵子,别的也有。”
“别的?有啥啊?老母猪?还是黄毛子?”赵有财一连串丢出了好几个问好。
赵军道:“都有!”
“打仨?”饶是赵有财,听说自己儿子一天打下仨猪,也未免有些震惊,但他毕竟经验丰富,微一思量就想明白了关键,问赵军道:“今天刮风,你摸猪群里去了?”
“嗯呐。”
“你小子真是出息了。”赵有财少见的夸了赵军一句,但接下来提出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