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的,与身旁人对着脸,说:“我跟你说个事儿啊。”
“啥事儿,你说呀?”
“今天我搁我那小号拉木头回来前儿,看见个带套子的跳猫子搁道边儿过去。”
“那你没追啊?”
“追啦。”马晓光有些神秘地道:“你猜我追过去以后咋的了。”
“咋的了?”
马晓光说:“我瞅那跳猫子脚印,奔一个洞里去了。”
“那咋的了?你没给它抠出来啊?”
“没有。”马晓光努了努嘴,道:“那特么是个黑瞎仓子。”
“啥?”听者惊呼一声,道:“你咋知道呢?”
马晓光说:“那洞口挂一层霜,里头肯定住黑瞎子了。”
“住黑瞎子咱也整不了啊。”听者说:“那玩意儿,那得找明白人儿来打。”
马晓光砸吧下嘴说:“你说哈,一个黑瞎子胆一千多块呢,顶咱干好几年了,要不咱几个拿大斧干去啊?”
“去你奶奶孙子的,顶你干多少年,你也不能去呀。”这时,马晓光右边之人开口说道:“拿大斧顶多能杀天仓子,可这是地仓子,你咋杀?我说你快消停的吧,咱没那手法,去了不就是送命么?”
马晓光闻言,翻过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