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。”
“不,不。”赵军闻言,连忙摆手,说道:“张叔啊,你大侄今天来,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把这事给你俩说开了,以后你俩再见着面,该咋处,就咋处。
这狍子呢,大侄跟你这么说,是他撵到你套子里的,但是他不懂规矩,你打他也不多。”
赵军最后这句话一出,张利福和蔡芳都笑了,然后听赵军又道:“这狍子,张叔你就留着,是吃、是卖,你都不用管他。你大侄也不要,家里啥肉都有,今天我这是从他家来的,要不还想给你拿点野猪肉呢。”
“那就别说肉了。”张利福道:“军呐,你这今天为这事特意跑一趟,叔也知道是咋回事了,哪天我要看见他,我给他道个歉。”
“这可使不得?”赵军闻言,忙又摆手道:“张叔,这哪能行呐?你是长辈,我们是小辈的,哪有你跟他道歉的?”
说到此处,赵军语调降了下来,继续说:“就是张叔你要再搁山里看着他,多照顾着他点儿。”
“这没问题。”此时张利福也听明白了,那张援民是赵军的朋友,所以不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他都得给赵军面子。
“孩子,你别干坐着,你喝水。”这时,蔡芳在旁边劝道。
“哎,我喝。”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