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致,他把酒杯往旁一撂,忙向赵军问道:“咋不对了?他咋说的啊?”
“他倒是没具体说你咋不对。”赵军问张援民,道:“你使油丝绳下的套子啊?”
“啊!”张援民点了点头,说:“我老叔在林场,给我要的油丝绳么。”
“行吧……”赵军一听,就知道张援民口中的他老叔,肯定就是赵有财,然后继续问道:“新的?”
“嗯呐。”张援民伸出右手,中指、无名指、小拇指攥拳,大拇指和食指呈钳口形,跟赵军一比划,说道:“得有这么粗一轱辘吧,我给拆开了。”
张援民比划的,可比鸡蛋还粗,那得是二、三十股细的油丝绳合在了一起,下套子的时候肯定得拆开下。
张援民这么一说,赵军心里更清楚是咋回事了,当即便问:“新的拿回来,你直接就给下上了?”
“嗯。”张援民又点头答应着。
见张援民是真不明白,赵军便问:“大哥,你拆开以后,没使灰搓啊?”
“啥?”张援民一脸不解地看着赵军。
赵军笑着给他解释道:“大哥,那新的油丝绳上边有油味儿,你要直接使它下套子,那不行,得提前拿咱们烧灶坑的灰搓,把那油味儿给它搓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