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然后继续说:“你咋还寻思打黑瞎子呢?你要再捅咕那玩意,我嫂子该跟你离婚了。”
“不打,不打。”张援民连连摆手,道:“我不打,我就问问。”
赵军白了他一眼,往左右瞅瞅,见没人过来,才小声和他说:“大哥,你能听我话不?”
“兄弟!”张援民一脸严肃地对赵军说:“大哥最听你的了,你咋说,我就咋干;你指哪儿,我就打哪儿。”
赵军闻言,点了点头,才对张援民说:“大哥,你就赶爬犁上去,捋着影背山跟参王山当间那夹心子走,划拉、划拉,看看有没有大帮猪的脚印。”
“野猪啊……”一听是野猪,张援民的兴致骤减,但赵军交代给他的事,他肯定能照办。
就听张援民道:“行,兄弟,你放心吧,等会儿我直接就上去。”
“大哥,你别着急,你听我说。”赵军继续拉着张援民,说:“这帮猪可有点儿大。”
“多大啊?”哪怕赵军这么说,张援民也没当回事,他虽然没围过野猪,但也是山村长大的孩子,知道野猪是群居动物,一帮十几、二十头的,都有可能。
见其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,赵军知道自己想的没错,还真得告诉他清楚,要不然张援民到那山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