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见赵军不理自己,赵有财眼珠一转,把酒杯放在炕桌边儿,问赵军道:“我今天搁食堂看见你的时候,你穿那身衣服,好像不是昨天搁家走前儿穿的呀?”
“啊。”听赵有财问起这个,赵军便长话短说地给他解释了一番。
可赵有财听完,似乎并不是十分满意,反而呵斥道:“好好的棉袄、棉裤,就那么给人了,那不是钱来的呀?我一天搁场子里拼死命地干,你就搁外头败祸,是吧?”
这不是纯纯找茬么?
赵军是不要了一身棉衣,但当时要去场子里,穿那么一身不给姐夫丢人么?不给他赵有财丢人么?
且不说那衣服拿回来以后,还能不能洗出来了。但自己送出去一身,不还穿回来一身新的么?
再说了,他赵有财又不是工人,就一个厨子,一天能干多少活啊?还拼死命地干,他一天搁食堂都快成大爷了。
一想他从回来就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、眼睛不是眼睛的,赵军也来脾气了。
关键是,他吃饱了,可以回屋去了。
于是,赵军当即开口回应道:“我看那胡大叔爷俩挺困难的,那棉袄、棉裤整的都是血,洗也洗不出来了,给他们还能咋的?”
“咋的?”赵有财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