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分钟,最后手拿人参,抬眼看向赵军,向他示意道:“小伙子,刚才那个榆木箱子里,有纸盘子,你拿出俩来,放天平上,咱过秤。”
这苗六品叶可比那二甲子珍贵多了,形体也大,须子也长,直接放在天平上,就得把须子卷起来。
若是如此,很容易把人参须弄断。
所以老头说,就在刚才放天平和砝码的榆木箱子里,有硬纸做的盘子,让赵军拿出两个来,往天平左右各放一个,然后再称这人参的重量。
赵军闻言,却没动地方,一指原来裹这苗六品叶的人参包子,也就是那空了的松树皮青苔,对老头说:“老爷子,你先把棒槌给我放下。”
“哎,好!”虽然赵军没按他说的办,但老头却是按赵军说的办了。
原因很简单,只因这人参是赵军拿来的,自然是赵军说的算。
当人参被老头轻轻放在青苔上以后,是芦头冲着赵军,参须对着老头。
赵军伸手,把松树皮一转,就成了芦头冲老头,而参须对着他自己。
赵军使手拢了拢人参须子,然后轻轻将其裹起。
见此情形,老头瞬间就急了,但不敢伸手,只道:“小伙子,你不卖啦?”
“卖!”赵军点头,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