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问。”
赵军一听,心里更明白了,他怕李宝玉追问,便问张援民说:“大哥,你会下那挑杆子不?”
然后,赵军又怕张援民喝完酒听不明白,便再问他一句,道:“能抓悬羊的那种挑杆子。”
“会!”
随着张援民一点头,赵军面露喜色,笑道:“大哥你行啊,这你都会。”
“是啊。”李宝玉也道:“大哥,你这是深藏不漏啊!”
一个深藏不漏,正挠到了张援民的痒处,他呵呵一笑,却听赵军问道:“那大哥,你咋没抓过那玩意呢?我听说抓悬羊,可比药鹿挣钱多了。”
“唉!”张援民叹了口气,道:“那玩意不好整啊,有时候一年都够呛能蹲着一个,大哥要全指抓它,这家里都得饿死。”
“大哥。”赵军又问张援民说:“那我们要给你打下手呢?”
“现在不行了。”张援民说:“打悬羊,响叶子不行,那玩意听见一点儿动静就没影。雪溜子也不行,狍子都雪上飞呢,更别提它了。”
赵军闻言,瞬间明白过来,接茬说道:“那就得等青草没髁呗?”
“对!”张援民点头,说:“就得等青草没髁,草长一人来高,下啥玩意,悬羊都看不见,这时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