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你看你,这说啥话呢?”连着被怼,牛国亮也不乐意了。
“还我说啥话?”心里一直有气的赵庆祝,把快子往菜盔儿里一丢,冷哼着说:“我上哪儿给他们整头猪去牙?”
牛国亮双手拄在炕上,挪动屁股凑到赵庆祝身旁,笑道:“姐夫,我昨天拉木头,半道解大手,发现一个野猪套子。”
“野猪套子?”赵庆祝一寻思,就知道牛国亮要干啥,当即撇嘴说:“你一天呐,净干这事儿!”
“嗨,姐夫,你说啥呢。”牛国亮看着赵庆祝这假正经的样子,忍不住发笑道:“那天我捡人家套的跳猫子,拿回来炖完了,你吃的比谁都多。”
“去,上一边子去。”赵庆祝轰了牛国亮两声,然后笑着别过头,对窦保国说:“兄弟,一会儿让亮子把那野猪拉回来,咱割点好肉,你拿回去送送礼,看看你那工作的事……”
“哎!”窦保国摇了摇头,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,他便看向牛国亮问道:“那野猪多大啊?”
“得有三百七、八十斤!”牛国亮说:“我离老远看它胖的忒儿、忒儿的,身上挂着套子,还搁那儿拱草根吃呢。”
窦保国一听,微微点头,说:“这么大头猪,那能出不少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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