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根本就没有从他手里挣脱。
腰、前胸、肩膀,随着张援民脑袋出洞,赵军和谢晨悬着的一颗心才落地。
重见光明以后,张援民先把左手拿着的手电筒放在一边,然后左手撑地,两条后腿一蹬,人已从地上起身。
这过程中,张援民右手抓着钩子一直没松手,獾子咬着钩子还在洞里,但时不时地张嘴,发出呼呼地声音,好像是愤怒,也好像在示威。
起身的张援民,手上稍微一用力,洞口冒出一股土尘,听獾子惨叫的声音就知道它被张援民扯到洞口了。
张援民下盘发力,与獾子较着劲儿。既不让獾子往洞里退,又不把獾子往出拽。
见其这副架式,解臣哈腰,往洞口里一瞅,然后起身就对张援民说:「大哥,你给他拽出来呀。」
张援民闻言,没好气的说:「你俩倒是拿家伙事啊!」
被他这么一说,赵军和解臣这才反应过来,二人各抄起一把铁锹,一左一右等在洞口前,将铁锹高高举起。
看到赵军、解臣都准备好了,张援民将左手也搭在钩子把上,双手握着,脚下稳稳扎住,双臂狠狠向后一用力,吼道:「出来吧,你!」
随着张援民发力,就听嗷的一声,一只大獾子被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