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开始疯狂的面试，不过这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效果。
“所以，”凌水心的双手撑在桌子上，手指不停地来回敲打的奶茶杯。
“后来我就给他提意见，说要不给那些小公司也投投简历吧，这样面试通过的概率会大一点。”
“哦，”一直在一旁倾听的秦音乃，此时也了解到了什么，
方文乐作为一所重本大学毕业的应届生，再加上平时在学校里成绩优异，各类奖项无数的他，对各大公司都能上交一份几乎完美的简历，所以有些好高骛远也正常，第一时间也肯定是选择那些大企业，让自己有一个比较好的平台发展。
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。
“那么我猜，他接受了你的意见吧！”
“嗯，”凌水心点点头，不过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更加沮丧了。
“只是没想到的是，就连小公司的面试他都没通过。”
见凌水心一时没有说话，秦音乃只好将剩下的内容给补上，对此，凌水心只能点点头。
“他投了一家似乎是近两年才创立的公司，一投简历后，那边便回复了，当时虽然觉得这公司有些不保险，但最后我们俩还是一致认为应该去试试。”
“只是，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