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次你们算是占了大便宜。
酒分你们那处院子,占地足足一亩三分,妥妥三进院子的面积。”
“陈叔,这么大的院子,怎么可能空着?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说道?”张俊平开口问道。
“要不还是大侄子,这处院子,是清朝时期一个大资本家修的别院,后来,建国后,收归国有。
这院子上一任主人是场部的一位姓杨的副场长,后来杨副场长调走了,全家都搬到了城里去住。
这院子就空了下来。
聂书记和潘场长两个人都想把这处院子分给自己的手下。
结果,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下来。
这不,最后这处院子就便宜了你们家。”陈福生说着,眼里满是羡慕。
张俊平暗自摇头,这位聂书记和潘场长打的一手好算盘。
把自己父母和农场绑在一起,那以后再找自己办事,估计就不是两位农场大佬了,而是自己的父亲。
毕竟自己父亲是后勤处生产物资供应科的,对口。
不过,这些张俊平并不打算让父亲去后勤处,母亲去妇联。
父母都不识字,去那边也是睁眼瞎,弄不好就会变成背锅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