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最宝贵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来。就连给她挑选的男人也是,那人姿容无双,气度非凡,又出身贵重,天下再无别人可拟。可就是这样光风霁月的男人最终也视她为草芥,最后一碗毒药就要了她的性命。母亲也有看人不准的时候。
“我的娇娇。”娄如君轻轻拍了一下女儿的背脊,言语中满是温柔。娄如君给女儿拉了拉衣衫,接着说:“你舅舅、舅母都很担心你。那些表哥、表妹们也问候你好。我说你的病也不是什么大病,等好了之后再去看望他们。”
听母亲说起外祖家的这些亲戚来,夏元霜更觉得恍如隔世。
母女俩站着说了会儿话,一旁的陪房说:“太太,大夫人命人来问太太回来了没有。”
娄如君听说,她整整衣衫道:“走吧,我们也该过去了。”
元霜扶了母亲出了门。嘉善堂种满了梧桐树,只是这个季节树梢刚刚发芽,再过几个月,碧叶满枝的时候才最是避凉的好地方。
母女一道去了上房大院,夏老夫人所居住的屋子。
从墙下走过,元霜抬头看了一眼,虎皮石的女墙上爬满了凌霄的藤蔓。只是花期未到,上面一朵花也没有。见了这些藤蔓,元霜不禁想起小时候,他们摘了这些花然后用线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