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常安都到这关头了你还没一句实话?难道我就这么不只得你信任?”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。
夏常安只好说:“金英她命苦可怜,小小年纪就没了娘,她那爹又是个烂酒鬼,不仅是个烂酒鬼,而且还赌。要不我挡着,她就被人牙子给卖到教坊司去了。再怎么说她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,不过父亲犯了事,然后家里一落千丈就成现在这样了。金英她很聪明,又知书达礼,在我跟前伺候了一阵子,只是想到我在外面日子过得也艰苦,不如让她回来挨着你。我知道你心慈,说来她也比我们霜儿大不了多少,你就当了多了个女儿吧。”
“夏常安,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?什么叫多了个女儿?你让我把那个姚金英当女儿?好,既然你开了这个口,我就这样做了。等到安顿下来,我给她说个婆婆家,风风光光将她嫁出去。”娄如君明显是在赌气。
夏常安脸色一沉,他气呼呼说道:“你也用不着说这些话来怄我。亏得你平时还吃斋念佛,真正叫你行善的事你又不想做了。她现在肚里怀着我的孩子,你要把她嫁给谁去?”
娄如君立马就怒了:“那是谁让我把她当女儿的?你搞大了她的肚子又说这些可合适?行了,夏常安,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一声不吭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