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人呢?”
元松见满屋子的人,他愣了一下接着才问:“三弟的情况还好吧?”
“流了那么多血,怎么能好。大夫说幸而位置偏了些,要是再正一点砸到了太阳穴只怕当时就没命了。两个人如何打架的?”
元松脸色有些尴尬道:“不过一些口角而已不是什么大事。婶娘不必担心。”
“我怎能不担心,棠儿到底也是你弟弟,你为什么就不能护着他一点,任由被人欺负?”娄如君迁怒于元松。
元松有些为难道:“当时那个情况我也不好插手,要我真的出面了,只怕后面还不好收场,婶娘别怪了,我已经给三弟请了假,范老先生准了他几天的假,这几天就让他在家好生休息。”
元霜见堂弟言辞有些躲闪,心道莫非还有什么隐情?她又看了一眼柏行简,柏行简立于元松身后一语不发。
后来元霜逮住了一个机会叫住了柏行简。
“柏家哥哥,我有一事请教,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说怎样?”
柏行简也猜到了元霜要和他说什么,他点头答应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,后来去了西厢那边的小茶房说话。
柏行简先进了屋,他自己倒了两杯茶水,等到元霜进来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