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地垂着脑袋,为什么事情会到了这一步?他略带哭腔地再次与元霜说:“这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“本意?现在我们不讨论这个,柏家哥哥若懂得避嫌的话,以后不必拦着我说这些,叫人看见成什么呢。”
柏行简见元霜和他和他划清界限,他不免急了:“元霜,你别这样,别这样急着和我划清界限好不好?之前我们的交情难道你都忘了不成?”
元霜听了这话只觉得好笑:“我和自己的妹夫来往密切,让人听见是什么意思?柏家哥哥不在乎,我可得在乎自己的颜面。那天有人给我带话,说有人在霞蔚居等我,我去了,里面什么人也没有。然后就闻见了一股奇怪的香气。是谁布置好这一切的,焚的是什么香,我想真要查的话不会不知道答案。你们想的就是这样把我给毁了,到时候我不嫁你也得嫁。对不对?”
柏行简瞬间清醒了,他问了句:“前天你去了霞蔚居?”
“对啊,我去了。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柏行简自言自语地说,他又问:“那你为什么不在那里等我,为什么在哪里的人是明霞,我想见的人是你,不是她。”
元霜咯咯笑道:“你承认了,那个圈套是为我而设置的,我又不傻,不会明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