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事儿?”江正信劝慰道。
江米夏又抹了一把眼泪,喝气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能说话,“我跟景韫去山脚砍竹子,拿柴刀砍了俩兔子,结果出来碰着二哥江春河,二话不说就要抢我兔子……”
“还说我是个赔钱货,不配吃兔子,兔子就得给他家吃才行,还说我是个傻子,不可能打的到兔子,我不肯给,他就动手抢,把我胳膊都给抓红了,我力气大,推了他一把,这才赶紧领着景韫回来。”
“二哥在后头骂骂咧咧,说我要是不把兔子给了他,他就来里正叔这里告我的状,说我欺负他。”
“二哥比我大好几岁,长得又高又壮的,我哪儿敢欺负他,我怕他待会儿回来恶人先告状,就先来求里正叔给我做主,别到时候被二哥给骗了。”
说罢,江米夏又是一通嚎啕大哭。
连旁边宋景韫也是哭的稀里哗啦,瘦瘦的小身板一抖一抖的,看着好不可怜。
江米夏哭成这样也就算了,一个大老爷们都哭成这样,可见那江春河说话是多难听!
而且江春河一家跟江米夏一家不睦已久,其中缘由江正信心里头也是有底儿的,现在一听这些,眉头都拧了起来,“这个江春河,忒不像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