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一通怒喝,惊得吴氏哆嗦了一下,急忙去寻药。
江春河常年打猎,时常进山,难免不当心有磕磕碰碰的,家里时常陪着跌打损伤的药酒,吴氏便拽了把棉絮,蘸上一点来擦。
伤痛处都肿的厉害,饶是吴氏动作轻柔,江春河仍旧是龇牙咧嘴,不停地喊疼。
“蠢笨东西,自家爷们儿还下手那么重!这手笨的跟脚一样,还能干点啥?”张氏心疼江春河,火气都往吴氏身上撒,一把夺过了药酒和棉絮,自己动手擦药。
吴氏已经习惯了被婆婆呵斥,这会儿也不敢说话,只赶紧去帮江春河倒水舀饭。
“这天杀的玩意儿,罚跪罚这么长时间,真是不是自己家孩子,就不知道心疼!”
张氏骂骂咧咧,却又有些恨铁不成钢,“你说说你,为了只兔子,至于下这么大的血本,把自己打成这样不?”
“这不,兔子没捞着,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……”
江春河,“……”
“娘,怎么连你也不信我?”江春河龇牙咧嘴,“这就是江米夏那贱蹄子打的,那兔子也是我撵出来的,让她得了便宜,结果她还去里正那告黑状!”
“真是气死我了,哎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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