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留下干净而鲜嫩河蚌肉,便可以尽情做菜。
河蚌不是经常吃的东西,刘氏破壳并不熟练。
江米夏见状,便来帮忙,充分发挥自己力气大的优势。
柴刀砍个口子,从缝隙里伸了菜刀进去,用力一撬,这河蚌的蚌壳便能顺利打开,由刘氏来去掉河蚌的内脏。
“呀。”刘氏忽的喊了一声。
“咋了?划到手了?”在一旁编针线笸箩的江有成忙丢下手中的活跑了过来,抓着刘氏的手指来瞧。
“不是伤到了。”刘氏慌忙解释,又抬眼看了看四周无人,这才把紧攥着的手给摊开,“河蚌里头,有这个……”
待看清刘氏手里头的东西时,连江米夏都愣了愣。
“这是……珍珠?”
江米夏拿起刘氏手中的小圆柱仔细瞧了瞧,点了头,“是珍珠。”
个头不算大,比黄豆小一些,不算特别正圆,属于椭圆形的,还算整洁,没什么坑坑洼洼,整体品相还算不错。
河蚌里开珍珠这事儿,江有成和刘氏也是听说过的。
不过江家村没有,是孙家村有过一次,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,一个年轻妇人,家中穷的吃不上饭,便成天往河边跑,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