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要砸自家招牌?”宋景韫有些不懂。
既是做生意的,为何要自己去砸自己的招牌,而且用什么砸,斧子,锤子?
宋景韫问的不清不楚,江米夏却听明白了他的话,耐心解释,“像那种不顾及声誉,做生意没有底限的行为,俗称砸招牌。”
“像珍宝斋这种做事不地道,低行情价这么多,还要跟当铺勾结想着贱买旁人手中东西的,便叫砸自己招牌。”
“这样。”宋景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那这钱掌柜的确是砸了招牌。”
“好啦好啦,甭管这珍宝斋的事儿了,久在河边走,没有不湿鞋的,公道在人心,时日长了,他们没有好果子吃。”
江有成只拉着江米夏和宋景韫,“走,爹带你们去吃饭去。”
此时已是晌午,日头当空,有了几分炎热,且三个人忙活了一上午,这肚子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,如擂鼓一般。
“走,吃饭。”宋景韫笑眯眯地跟上。
这边,钱掌柜在铺子里头等了半晌,也没见江米夏一行人再回来,有些坐不住,只站起来来回踱步。
“不对啊,按说早该回来了,怎么这会儿还没回来?”
听自己家掌柜在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