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说什么你六姐夫突然起高热,人也有些神志不清了,我还只当是发了癫症,手里头的韭菜盒子刚咬了一口就放下了……”
江春雨揉了揉自己的脑袋,满脸都是委屈。
他也没说错啊。
六姐夫是起了高热,而且人神志的确不清了。
要不然咋能做得出,在那坐着编箱子编一个半时辰的事儿来?
治风寒的方子常见,药材也常见,杨大夫家里头都有。
江春雨又自告奋勇地跑了一趟杨家村,带了三天的药回来。
一顿一副药,每次熬的浓浓的,饭后一刻钟服用,一日三次。
因为宋景韫还在发热,所以晚上还加了一剂退热的药,跟这个药一起喝,若是晚上再起高热时,还可以再喝一次。
江米夏拿到药后便开始熬煮,等宋景韫吃罢晚饭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端给他喝。
想着宋景韫是第一次喝这种苦的呛鼻子的中药,江米夏把药碗搁床边的小茶几上晾着,自己则是去寻了果脯过来,预备着小赘婿喝完药的时候让他压一压。
可等江米夏端着一小碟果脯再回屋时,看到宋景韫手中的药碗已是彻底空空。
不等江米夏开口,宋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