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江米夏和宋景韫两个人吃的不亦乐乎。
一旁一个估摸着六十多岁,头发胡须都花白的老伯,吃完了最后一个水煎包,把碗中的豆腐脑也喝了个干干净净,打了个饱嗝后,满意地抹了抹嘴。
“算钱。”老伯喊了摊主一声。
声音震耳欲聋,惹得连离他很远的宋景韫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耳朵。
“来了。”摊主是一个个头矮,提醒胖,小眼微眯的中年男子,名叫张大保,把手搁围裙上擦了擦,扫了一眼老伯吃过的东西,“一盘包子,一碗豆腐脑,一共六文钱。”
“几个钱?”老伯下意识把手搁在耳朵边,往张大保那更是凑了一凑。
摊主见张大保显然耳朵有些背,只好提高了音量,扯着嗓子喊,“六个钱!”
“九个钱?”老伯反问了一句。
张大保先是愣了愣,接着点头,“对。”
老伯见摊主点了头,便拿了钱袋子开始往外数,“一、二、三……”
“六、七……”
忽的有人伸了手,拦住了那老伯,用大拇指和小指比划了一个“六”出来,只冲老伯喊,“是六个钱!”
看来,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