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头的瓷窑,不惜冒充衙门里头的人。”
刚刚江米夏的那声喊,让江正信打开了新的思路。
就一口咬定这些人为了抢夺瓷窑而冒充衙差身份,闹出极大的动静来。
这样的话,就相当于把烫手的山芋扔给了衙门。
衙门若是承认且护着柴发等人,那就是承认衙门跟他们这些人狼狈为奸,从此以后整个县的百姓都不再相信衙门,民心尽失。
衙门若是还要脸,估摸着连承认都不承认,只说柴发是冒充,说衙差被人蛊惑,重重责罚柴发等人,面上也要安抚江家村一番。
现如今朝廷律法严明,对百官考核也十分严格,且县城里头目前还没听到有关县令太过于作恶的事儿,在江正信看来,后者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。
就算县太爷实际上是个利益熏心的人,这面上还是要粉饰太平的。
听江正信这么说,其他人大眼瞪小眼的,想了好一会儿后明白了其中的关键,大呼江正信这法子好,便张罗着去寻牛车和锣鼓去了。
还有一些人,对于今日的事儿有些不解,只在那三三俩俩的议论着。
“哎,你说,这姓柴的既然是县太爷小舅子家的人,又是想着揽钱,为啥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