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月扫了一眼杨立手上的电话号码，有点奇怪。
“这是……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杨立没有解释，摇了摇头，把纸条收了起来。
直觉告诉余月刚才肯定发生什么了，但杨立不愿意说，她也不好追问什么。
每个人都有秘密，就像自己。
有一些事情，她是永远不会告诉杨立的。
叠化印章失而复，两人的心情明显轻松不少。
余月看出杨立很在意这枚叠化印章，原本是想送给杨立的，但杨立不收。
于是，余月决定把印章先留下，并不急于在这一时出手。
接下来两人在鬼市转了一圈，下午的鬼市确实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。
基本都是一些残次品和一些高仿，就算有真的也大多都在民国期间，根本没有太大的收藏价值。
闲逛了一会，两人很快就兴致缺缺，直接离开了鬼市。
回到车上，余月并没有着急开车。
她朝窗外看了一眼，两人来的本来就比较晚，此时逛完出来已经到了傍晚。
余月略微沉吟一会，侧目看向杨立，试探着说道：“今天耽误你这么长时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