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藏还是容易的,不过这个张桂兰没有较真。
花小玉要是真想藏,可以藏鞋底,藏内衣里,她还能抓住这个不放?
但是卖了几个月的东西,再薄的脸皮都练厚了,更何况是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,她拒绝起来毫无心理压力。
“我走得时候着急,忘了开介绍信,住不了招待所。”花小玉把自己的兜都翻出来看,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张桂兰看了看她身上的背包,没有说话。
那种情况,只有老实巴交的人才会继续干下去。
而花小玉显然不是这种人。
张桂兰想了想突然问道:“你还有多少钱?”
张桂兰皱眉,在想借口拒绝。
“我,还没有多少钱了...”花小玉低头羞愧道:“我的钱都被家里和张小五要去了,每个月只留给我10块钱,除了吃饭剩不下什么,现在差不多就够回去的路费...”
张桂兰懂了,怪不得在东北待不下去又跑来了,原来在那里都是给别人做嫁衣了。
做了几个月“买卖人”的张桂兰确实今非昔比了,街头巷尾的弯弯绕绕,她都知道了。
比如说,有些店就不那么“正经”,偷偷接待介绍信“丢